JoiiSports

愛運動

JoiiStore

虹映嚴選

JoiiCare

幸福企業
 
 
X

JoiiSports - 定存你的健康




       >  健康知識   >  醫療新知   >  能量醫學的現況與展望 (下)  
醫療新知

2019-09-12 16:50:09

能量醫學的現況與展望 (下)

按讚
退讚
12 人按讚
 1 則留言
2人收藏

上篇:能量醫學的現況與展望(上)/陳風河博士

 

能量醫學的形式

有幾種形式的能量醫學與身體的精微能量相互作用,包括但不限於PEMF療法、極性療法、針灸、接觸治療、能量性治療(Therapeutic Touch)、靈氣(Reiki)、順勢療法、氣功和應用肌動學(Kinesiology)。新的醫學範例可以彌補傳統醫學/對症療法和能量醫學之間的差距。例如,PEMF和針灸有合理的電磁作用模式。

 

 

以裝置為基礎的能量療法

研究顯示,超低頻率的PEMF(ELFs)有利於免疫系統的調節[1]以及組織再生[2]。PEMF可以通過皮膚進入人體的導電組織,減少疼痛和水腫,促進傷口癒合[3]。電磁療法可通過調節細胞因子功能影響細胞信號系統[1],第二信使(second messenger: 胞內信號分子,負責細胞內的信號傳導以觸發生理變化),如環磷酸腺苷[4],轉錄因子核因子kappa B [1]和組織再生[5],而且無細胞毒性或遺傳毒性。

 

EMF有各種振盪頻率,而ELF(<100Hz)最常用於治療目的。目前西方醫學使用了幾種類型的EMF療法,包括雷射手術切除肝癌、轉移性腫瘤和結直腸肝轉移性腫瘤[6];透皮神經電刺激以緩解急性和慢性疼痛[7];顱電刺激治療神經內分泌失調和慢性壓力所引起的相關疾病[8]。PEMF治療已被美國食品和藥物協會批准用於治療不癒合骨折、肌肉再教育和肌肉痙攣相關症狀[9]。PEMF還被用於治療骨關節炎[10]、周圍神經疼痛[7]、傷口癒合[3]、脊髓損傷[11] 和軟骨修復[2]。 目標脈衝磁場以穿顱磁刺激(TMS)的形式用於治療抑鬱症[12]。這種療法是針對抑鬱症患者大腦缺乏活躍的關鍵區域[13],大腦神經傳導物質(在腦細胞之間發出信號的化學信使)被帶回到動態平衡[14],而且沒有抗抑鬱藥的副作用[15]。PEMF醫療設備是可以購買得到的,但需要專業知識以確保患者所治療的組織類型使用最佳頻率、強度和時間。

 

這設備可以以兩種不同的方式應用-電容性或電感性耦合。PEMF療法基於電磁學的法拉第定律,預測磁場如何與電路相互作用以產生電磁感應。EMF被誣衊為致癌劑,但是離子化EMF發射出足夠高的能量狀態從原子中驅逐電子[16],而被使用於治療用途的是非離子化EMF。

 

針灸

由於2個針灸穴位之間的離子電荷,Mussat等人已經證明了針灸可被視為電磁現象[17]。針灸的針軸是一種金屬(銅,銀,青銅或合金),與手柄的另一種金屬形成微電池[18],也有一些針灸療法使用額外的電刺激(2-4 Hz)施加在針上。從電學角度來看,身體中的每個器官就像一個容納在電解質囊中的電池,在囊的表面上具有正電位,這是器官組織中電氣過程的總體結果。正電位在針尖處吸引來自間質(interstitial)介質的帶負電離子,直到飽和達成平衡。正常功能的器官往往比有創傷或疾病的器官產生更強和更和諧的離子效應[19]。

 

針灸被認為是體內的佈線系統,也是模擬神經周圍神經系統及血漿內的離子轉移[20]。由於體內電壓脈衝很難用電壓表來測量器官的電壓,通常使用歐姆計來測量電壓並使用歐姆定律(電壓=歐姆x安培)將歐姆轉換為伏特。 

 

接觸療法Human Touch Therapies

接觸療法使用觸摸、互動等來調節HEF中的能量不平衡。體能極性療法(Polarity Therapy)、接觸治療(Healing Touch)、靈氣、頭薦骨療法(Cranial-Sacral Therapy)、特雷格法(Trager Approach),HEF的精微能量很容易被治療師的雙手調節,Bowen和Brennan Healing Science都使用類似的技術將HEF帶回動態平衡。

 

患者和治療師使用呼吸技巧一起合作,從細胞、組織和器官移動停滯或阻塞的能量。在人體接觸療法中,能量治療的給予者和接受者必須協同工作才能產生有益的結果。治療師以自己為中心,所有的思維,情感和身體感受都被中和了。在最佳治愈狀態期間,我們的身體在某些頻率(0.3-100Hz)共振,這與γ ,δ,θ,α和β腦波相關[21](見表一)。

 

表一:腦波、頻率與生理狀態

 

接觸療法藉由調節HEF的精微能量,使腦波、器官共振及內分泌/脈輪系統的扭曲頻率恢復平衡。治療師檢測並操縱精微能量,並為患者的生物場提供共振模板讓其跟隨。在這種狀態下,身-心-靈是最佳的,使患者能夠積極地恢復體內動態平衡。接觸療法的治療師是導引生物場療法的實踐和科學的寶貴資源,並且在研究人員的協作支持下,可以為患者準備有意義的病例報告和最佳病例[22]。

 

能量醫學的未來願景

能量醫學的未來取決於西方醫學將物理學與生物化學相結合的能力,如前所述,西醫使用物理學進行診斷,然後立即恢復生化模型進行治療。眾所周知是量子物理學在趨動診斷設備的能量[23]。生物光子(Biophoton)發射以及身體中的信號轉導作用和細胞信號通信系統也被現今的醫學廣泛接受[24]。然而,涉及能量領域之細胞和分子總體通信系統的想法超出了西方醫學的核心教條。

 

未來的願景包括彌合對症療法和能量醫學之間的差距,其中包括:

(a)了解細胞VP及其與健康和保健的關係

(b)了解內分泌和脈輪系統之間的交疊

(c)了解能量醫學的治療如何增強PNI(身心醫學)

 

 細胞電壓電位

人體主要受能驅動化學和生物學的物理學控制[25],因此,要了解身體是如何運作的,理解細胞結構的物理和電子應用是很重要的。內源性VPs控制細胞行為並指導體內模式調節[26]。細胞被設計在pH值介於7.35和7.45之間運作,這相當於-20和+125 mV之間的電壓。(-)符號表示獲得電子(鹼性),正(+)符號表示正在失去電子(​​酸性)。微鹼性環境對人更有益,例如,自由基是缺少電子的分子,抗氧化劑是提供電子的分子。若要保持健康需要重要的免疫功能和細胞再生機制正常,據醫學博士Jerry Tennant研究報告,保持良好健康狀態需要-50 mV能量狀態,-70 mV是最佳狀態,如果沒有這種平衡的VP,衰老和慢性疾病就會發生[25],而平衡的VP可以透過健康的飲食和保持身體精微能量平衡來實現。 

 

細胞含有將脂肪酸轉化為葡萄糖的過程,透過一系列稱為克氏循環(Krebs cycle;又稱檸檬酸循環citric acid cycle、三羧酸循環tricarboxylic acid cycle,TCA cycle)(如圖一)的化學反應進行處理。克氏循環將二磷酸腺苷(ADP)轉化為ATP,ATP是細胞中重要的能量提供分子,透過與ADP的互相轉換驅動細胞的吸能和放能反應,維持能量恆定。

 

圖一:克式循環簡易示意圖

 

如果電壓下降,VP會從電子捐贈者轉變為電子竊取者狀態,這將導致改變極性。根據Tennant的理論,當電壓降至+30 mV時,疾病會產生。為了產生電壓,細胞膜(cell membrane)由稱為磷脂(phospholipids)的相對脂肪層組成,磷脂頭有圓形親水的磷脂頭和看起來像兩條腿親油的長烴基鏈(圖二)[2]。

 

圖二:細胞膜結構;健康細胞具有約70mV的膜電位。

 

兩個導體被絕緣體隔開就會形成一個電容,這可以在細胞(外部)膜觀察到[27]。電容被設計用於存儲電荷(電子),使細胞不僅可以儲存能量,還可以轉移能量。細胞膜允許EMF滲透到細胞內以影響細胞機制,例如細胞因子和第二信使(轉錄因子),以將來自細胞膜的信息通過細胞質攜帶到核膜以影響基因功能。細胞膜包含電壓門控離子通道,根據提供的電壓進行打開和關閉。如果它們變得超極化,鈣(Ca2+)、鉀(K+)和鈉(Na+)等離子不能自由進出細胞導致與疼痛相關的神經傳導物質和細胞的發炎/免疫功能增加

 

醫學博士羅伯特·奧貝克所著作的“The Body Electric”一書中,討論了神經膠質細胞(glial cells)的直流電(DC)系統,它涉及再生電反饋迴路,其影響神經中電壓門控動作電位的產生和傳遞[28]。例如,神經膠質細胞是非神經元細胞,維持體內動態平衡,形成髓鞘,為大腦神經元及神經系統其他部位神經元(如自主神經系統)提供支持和保護[29]。神經細胞不斷釋放神經傳導物質進入它們之間及它們所接觸的神經元之間的突觸間隙。攜帶這些細胞的DC藉由影響突觸前部位而大大地影響它們所包圍的神經。因此,如預期的,細胞膜VP決定每個神經元釋放神經傳導物質的反應性,這些信號可以通過外場,如電磁場,來調整變化[2, 3]

 

內分泌和脈輪系統

藉由賀爾蒙從身體到心理和情緒的途徑是內分泌系統,它與脈輪系統密切相關。內分泌系統的主要腺體是下視丘、腦垂腺、松果體、甲狀腺、副甲狀腺、腎上腺和生殖器官。 腦垂腺細胞是就像神經元 - 它們藉由許多電壓門控控制鈉離子(Na+)、鈣離子(Ca2+)、鉀離子(K+)和氯離子(Cl-)通道以及自發性的觸發動作電位。在部分細胞中,自發性電活動足以驅使細胞內Ca2+濃度高於刺激分泌和轉錄偶合的閾值。也有一些細胞中動作電位的功能是將細胞維持在反應狀態,細胞溶質(cytosolic) Ca2+接近(但低於)閾值水平。

 

部分腦下垂體細胞傳遞間隙連接通道,可用於細胞間Ca2+信號傳導。內分泌細胞也傳遞細胞外配體門控離子通道,它們透過下視丘和腦下垂體內賀爾蒙的活化導致節奏活動的放大和促進Ca2 +內流和荷爾蒙釋放。這些細胞還傳遞許多G蛋白偶合受體,可以刺激或壓制電活動和動作電位依賴性Ca2+內流和荷爾蒙釋放。該受體家族的其他成員可激發內質網中的Ca2 +通道,導致細胞電活動的特定類型調變[30],這些相同的物理現象在內分泌系統的其他腺體中也可以被發現。 

 

與內分泌系統對應的是脈輪系統,它包含七個重要的能量中心,從脊椎底部到頭頂,以脊椎為中心,包括:

(1)與松果體相關的頂輪(共振頻率963Hz)。

(2)與腦下垂體相關眉心輪(位於眉毛之間;共振頻率852Hz)

(3)與甲狀腺相關的喉輪(共振頻率741Hz)

(4)與胸腺相關的心輪(共振頻率639Hz)

(5)與胰腺相關的臍輪(共振頻率528Hz)

(6)與生育相關的腹輪(女性的卵巢和男性的睾丸;共振頻率417Hz)

(7)與腎上腺相關的海底輪(共振頻率396Hz) (如圖三)

 

圖三:脈輪系統與對應的內分泌系統

 

脈輪產生能量漩渦,當健康時,它提供能量信息,通過該信息,身體的所有系統創建總體信息系統。這還需要更多的實驗數據來確認能量醫學療法是否可以通過這些腺體內和周遭的精微能量來治愈內分泌疾病/失衡。 內分泌紊亂包括葡萄醣動態平衡紊亂、甲狀腺疾病、鈣穩態紊亂、代謝性骨頭疾病、腦下垂體紊亂、性荷爾蒙紊亂和內分泌腺腫瘤,等等。這些條件影響著全世界數千百萬人的生活質量。當賀爾蒙、胜肽、神經傳導物質、細胞、組織,器官和體內調節系統之間的信息交換發生故障時,將這種信息交換恢復健康的最有效方式是通過電磁信息形式的能量。精微能量處理的指令將HEF重新調整回動態平衡或預設模式。 HEF信息系統類似於全球電腦的互連所有形成的網際網路,每個細胞代表個人電腦不斷地上傳和下載信息到網際網路。一旦理解人體就像細胞通信,信號轉導和能量指令集的全球訊息系統,醫學將開始以物理學作為最低共同標準來治療人的整體身心靈而不只是單純的生物化學

 

身心醫學

人體內分泌系統許多方面都與身心醫學相關,也稱為PNI。 PNI解釋了心智/思維與免疫和神經系統之間的聯繫。壓力源和抑鬱等生活經歷誘導免疫活化與細胞因子和下視丘-腦下垂體-腎上腺軸(HPA軸;如圖四)相關,HAP軸是中樞壓力反應系統[31],是身體的防禦系統之一,另一個防禦系統則是免疫系統。沒有威脅的時候,HPA軸處於不活動狀態,但是當腦部的下視丘感知到環境威脅時,便會啟動HPA軸,將信號傳送到腦下垂體,由它負責調配社群裡的五十兆個細胞來因應迫在眉睫的威脅。

 

圖四:HPA軸

 

輔助細胞,如巨噬細胞,對免疫反應調節至關重要,他能緩解急性與慢性壓力狀態,具有影響T細胞增生和信號轉導途徑的依鈣生化機制[32]。經由特定腦免疫效應的PNI研究確切機制已經被實踐,神經系統/免疫系統交互作用的證據存在於好幾個生物學水平上。 免疫系統和大腦通過連接HPA軸和SNS的身體信號系統相互通信,觸發免疫反應期間SNS的活化以定位炎症反應[33]。 HPA軸回應身體和精神挑戰並藉由控制身體的皮質醇濃度來維持穩定性。

 

HPA軸的不平衡是許多與壓力有關的疾病的原因[34],HPA軸活性與刺激促腎上腺皮質賀爾蒙和皮質醇分泌的炎性細胞因子相關聯,而醣皮質賀爾蒙抑制促炎細胞因子。下視丘功能的細胞因子調節是治療焦慮相關疾病的一個火熱的研究領域。細胞因子、發炎和適應性免疫反應之間的複雜交互作用維持動態平衡以預防疾病。如前所述,PEMF據報導可顯著下調牽涉神經炎症疾病的關鍵細胞因子[35],透過使用穿顱磁刺激儀(TMS) 治療嚴重壓力症候群和抑鬱症中神經傳導物質功能障礙提供關鍵的結果。已經有大量證據被發表支持將身心醫學(PNI)與內分泌/脈輪系統和能量醫學結合起來共同補強西方醫學[18]

 

相干/退相干和量子共振

將生物化學和核診斷應用結合在一起的一個基本機制是理解共振如何應用於生物系統。在發現體內生物光子後,Popp等人揭露了生物光子發射的來源是脫氧核糖核酸(DNA)。他發現DNA發出大範圍的頻率,其中某些頻率與某些功能有關[36]。Popp揭示生物光子發射的強度很低,因為它們所參與的細胞協調和通信只能在量子水平上發生。一旦能量達到一定的閾值,分子就會開始一致振動(共振),直到它們達到統一相干的水平。當分子達到這種相干狀態時,它們具有某些量子力學的特性,包括非定域性,它們在一起運行[37]。在離子流中,離子通道的選擇性過濾器表現出量子相干性,這與離子選擇性和傳導過程有關[38];發生在內分泌、賀爾蒙分泌,高度有組織的晝夜節律計時和日常控制賀爾蒙分泌達到健康的最佳生物功能[39];也發生在PNI(身心聯繫)[40] 和發生與疾病有關的退相干(decoherence)[41]。

 

結論

盡管量子生物物理學有突破性的發展,但傳統主流醫學基本上漠視能量在影響生理機能表現上扮演的角色。這個現象部分要歸咎於製藥業龐大的資源,那是一個靠銷售化學信號而蓬勃發展的工業,它仇視不用藥物的能量醫學[42]。如果西方醫學沒有好好地整合且接受人體接觸的交叉應用及以設備裝置為基礎的能量醫學治療,那麼今天的西方醫學將繼續缺乏完成人生存週期所急需的科學。物理學必須與生物化學相結合,達到有效治療人類而且不會產生不良效果。科學和技術已經大大改善了對疾病的理解、診斷和治療,但是對生化治療的重視遠超過基於量子/能量的技術正在為當今的醫療保健帶來不利因素[43]。患者的治癒必須不僅包括身體的生物學和化學,必要時,還必須包括心智、情緒和精神方面,而能量醫學正處於接受這一挑戰的最前沿

 

 

參考文獻
1. Ross C, Harrison BS. Effect of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 on inflammatory pathway markers in RAW 264.7 murine macrophages. J Inflamm Res 2013;6:45–51.
2. Ross C, Siriwardane ML, Almeida-Porada G, et al. The effect of low-frequency electromagnetic field on human bone-Marrow derived mesenchymal stem/ progenitor cell differentiation. Stem Cell Research 2015;15:96–108.
3. Ross C. The use of electric, magnetic, and electromagnetic field for directed cell migration and adhesion in regenerative medicine. Biotechnol Prog 2017;33:5–16.
4. Ross C, Harrison BS. Effect of electromagnetic field on cyclic adenosine monophosphate in a human mu-opioid receptor cell model. Electromagn Biol Med 2014;7:1–7.
5. Ross C. Optimal time of efficacy for using bone tissue engineered cell therapies and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 [PEMF] for the treatment of osteoporosis. Cell Stem Cells Regen Med 2017;3:1–6.
6. Adam A. Interventional radiology in the treatment of hepatic metastases. Cancer Treat Rev 2002;28:93–99.
7. Ross C, Teli T, Harrison B. Electromagnetic field devices and their effect on nociception and peripheral inflammatory pain mechanisms. Altern Ther Health Med 2016;22:34–47.
8. Roh H, So WY. Cranial electrotherapy stimulation affects mood state but not levels of peripheral neurotrophic factors or hypothalamic-pituitary-adrenal axis regulation. Technol Health Care 2017;25:403–412.
9. Trock 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and magnets: investigational treatment for musculoskeletal disorders. Rheum Dis Clin North Am 2000;26:51–62.
10. Trock D, Bollet AJ, Dyer RH Jr, Fielding LP, Miner WK, Markoll R. A double-blind trial of the clinical effects of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in osteoarthritis. J Rheumatol 1993;20:456–460.
11. Ross C, Syed I, Smith TL, Harrison BS. The regenerative effects of electromagnetic field on spinal cord injury. Electromagn Biol Med 2016;11:1–14.
12. Senova S, et al, Durability of antidepressant response to repetitive 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Brain Stimul 2019;12:119–128.
13. Dunner D, Aaronson ST, Sackeim HA, et al. A multisite, naturalistic, observational study of 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 for patients with pharmacoresistant 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 durability of benefit over a 1-year follow-up period. J Clin Psychiatry 2014;75:1394–1401.
14. Derstine T, Lanocha K, Wahlstrom C, Hutton TM. 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 for 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 a pragmatic approach to implementing TMS in a clinical practice. Ann Clin Psychiatry 2010;22:S4–11.
15. McGrath P, Stewart JW, Fava M, et al. Tranylcypromine versus venlafaxine plus mirtazapine following three failed antidepressant medication trials for depression. Am J Psychiatry 2006;163:1531–1541.
16. Ross C, Harrison BS. The use of magnetic field for the reduction of inflammation: a review of the history and therapeutic results. Altern Ther Health Med 2013;19:47–54.
17. Mussat M. Les re´seaux d’acupuncture-etude critique et expe´rimentale. Libraie Le Francoise 1974:225–230.
18. Wisneski L, Anderson L. The Scientific Basis of Integrative Medicine. Boca Raton, FL: CRC Press; 2009: 205.
19. Gao R, Gao S, Feng J, et al. Effect of electroacupuncture on 99mTc-sodium pertechnetate uptake and extracellular fluid free molecules in the stomach in acupoint ST36 and ST39. Sci Rep 2018;8:6739.
20. Nordenstrom B. Electric Potentials. Biologically Closed Electric Circuits. Norway, Sweden: Nordic Medical Publications; 1983: 58–65
21. Varga S, Heck DH. Rhythms of the body, rhythms of the brain: respiration, neural oscillations, and embodied cognition. Conscious Cogn 2017;56:77–90.
22. Jain S, Hammerschlag R, Mills P, et al. Clinical studies of biofield therapies: summary, methodological challenges, and recommendations. Global Adv Health Med 2015;4:58–66.
23. Bilan R, Fleury F, Nabiev I, Sukhanova A. Quantum dot surface chemistry and functionalization for cell targeting and imaging. Bioconjug Chem 2015;26:609–624.
24. Rizzo N, Hank NC, Zhang J. Detecting presence of cardiovascular disease through mitochondria respiration as depicted through biophotonic emission. Redox Biol 2016;18:11–17.
25. Tennant J. We Need a New Medical Paradigm. Healing Is Voltage. 3rd ed. 2013: 56–63.
26. Levin M. Molecular bioelectricity: how endogenous voltage potentials control cell behavior and instruct pattern regulation in vivo. Mol Biol Cell 2014;25:3835–3850.
27. Hille B. Ionic Channels of Excitable Membranes. 2nd ed. Sunderland, MA: Sinauer Associates, Inc; 1992.
28. Becker R. The Body Electric: Electromagnetism and the Foundation of Life. New York, NY: William Morrow & Co., Inc; 1985.
29. Jessen K, Mirsky R. Glial cells in the enteric nervous system contain glial fibrillary acidic protein. Nature 1980;286:736–737.
30. Stojilkovic S, Tabak J, Bertram R. Ion channels and signaling in the pituitary gland. Endocr Rev 2010;31:845–915.
31. Suchecki D. Maternal regulation of the infant’s HPA axis stress response: Seymour ‘Gig’ Levine’s legacy to neuroendocrinology. J Neuroendocrinol 2018;18:e12610.
32. Hughes M, Connor TJ, Harking A. Stress-related immune markers in depression: implications for treatment. Int J Neuropsychopharmcol 2016;19:1–19.
33. Lamkin D, Sloan E, Patel A, et al. Chronic stress enhances progression of acute lymphoblastic leukemia via B-adrenergic signaling. Brain Behav Immun 2012;26:635–641.
34. Rohleder N. Acute and chronic stress induced changes in sensitivity of peripheral inflammatory pathways to the signals of multiple stress systems. Psychoneuroendocrinology 2012;37:307–316.
35. Zou J, Chen Y, Qian J, Yang H. Effect of a low-frequency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 on expression and secretion of IL-1b and TNF-a in nucleus pulposus cells. J Int Med Res 2017;45:462–470.
36. Popp F, Nagl W, Li KH, Scholz W, Weing€artner O, Wolf R. Biophoton emission: new evidence for coherence and DNA as source. Cell Biophys 1984;6:33–52.
37. Fr€ohlich H. Evidence for Bose condensation-like excitation of coherent modes in biological systems. Phys Lett 1975;51A:21.
8838. Vazari A, Plenio MB. Quantum coherence in ion channels: resonances, transport and verification. New J Phys 2010;12:1–17.
39. Kriegsfelda L, Silverb R. The regulation of neuroendocrine function: timing is everything. Horm Behav 2006;49:557–574.
40. Mausch K. Psychoimmunology and disease based on certain research results. Psychiatr Pol 1999;33:231–239.
41. Platts A, Lalancette C, Emery BR, Carrell DT, Krawetz SA. Disease progression and solid tumor survival: a transcriptome decoherence model. Mol Cell Probes 2010;24:53–60.
42. Bruce H. Lipton, The Biology of Belief, 2016.
43. Ross CL. Integral healthcare: the benefits and challenges of integrating 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 with a conventional healthcare practice. Integr Med Insights 2009;4:13–20.

按讚
退讚
12 人按讚
 1則留言
2人收藏
延伸閱讀
留言
共有 1 則留言
隱私權條款發言規範
Jogu
2019-09-18 22:49:52

Great


服務專線:03-5506858 #510
服務信箱:service@joiiup.com  
服務時間:週一~週五 10:00~17:00
Copyright © 2024 虹映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 All Rights Reserved